第一章 (第18/5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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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甜四岁,扎着小辫子,穿着粉色的小裙子,乖巧可爱。
她的小手紧紧拉着我的手,好奇地看着周嘉卉,奶声奶气的说,[干妈好！]
周嘉卉抱起她,亲了一口,[乖宝贝！]
她转向我,眼神复杂,[你够狠,五年,不回来。孩子……]
她没问下去,只是捏了捏甜甜的小脸蛋。
甜甜很乖,但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。
晚上,她在我和周嘉卉共同的公寓里哭闹。
我抱着她来回走,哼着不成调的曲子。
周嘉卉递过来温好的奶瓶,[小祖宗,喝奶睡觉了！]
甜甜吮吸着奶瓶,大眼睛慢慢闭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