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8/7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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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恨。我说,恨一个人太累了,我没那么多精力。
说完,我下了车。
站在楼下,我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雨夜中。
回到家,我坐在沙发上,脑海里还是刚才的画面。
他问我恨不恨他。
其实我想告诉他,我从来没有恨过他。
我只是恨自己,恨自己的不自量力,恨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但现在,连恨都变得没有意义了。
4
音乐会的排练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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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恨。我说,恨一个人太累了,我没那么多精力。
说完,我下了车。
站在楼下,我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雨夜中。
回到家,我坐在沙发上,脑海里还是刚才的画面。
他问我恨不恨他。
其实我想告诉他,我从来没有恨过他。
我只是恨自己,恨自己的不自量力,恨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但现在,连恨都变得没有意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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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会的排练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