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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!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,像被巨石砸中的冰面,把剪刀放下!
让你的人滚。她的指尖已经被刀刃划破,血珠渗出来,滴在浅色的围裙上,像朵突然绽开的红梅,我自己会开车去。
凌曜盯着她手腕上的血珠,胸腔剧烈起伏着,像是在压抑某种即将爆发的猛兽。半分钟后,他挥了挥手,保镖无声地退到一旁。
温阮放下剪刀,用没受伤的手锁好玻璃门。转身时,凌曜已经站在她面前,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雪茄的焦香,像三年前那个雪夜,他把她按在落地窗上时的气息。
上车。他的声音哑得厉害,伸手想碰她的手腕,却被她猛地躲开。
不用了。她从花架下拖出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动车,车筐里还放着早上买的豆浆袋,凌总,带路吧。
凌曜看着那辆掉漆的电动车,脸色黑得像要下雨。他转身坐进宾利,车窗升到一半时,冷冷的声音飘出来:温阮,你最好别后悔。
电动车的链条发出咔啦咔啦的抗议声,跟在宾利后面穿过三条街。温阮能感觉到后视镜里那道灼热的目光,像探照灯一样钉在她背上。路过那家她以前常去的甜品店时,她看见橱窗里摆着新款的黑森林蛋糕,突然想起三年前的生日,凌曜包下整个甜品店,让师傅用巧克力做了个和她等高的城堡。
那时的甜,现在想起来全是淬了毒的玻璃渣。
铂悦酒店顶层的宴会厅亮如白昼。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刺得温阮睁不开眼,她站在金碧辉煌的门口,身上的牛仔围裙和满室的华服形成刺眼的对比。穿燕尾服的侍者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,手里的托盘端着盛着香槟的高脚杯,杯壁上的水珠像在嘲笑她的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