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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念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，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全名，“南湾项目的核心数据，是你泄露给你哥的？”
什么数据？
时念愣住，“什么？”
怎么一回来就问她听不懂的话？
楚听序一把将一叠文件摔在桌上，手指点了点上面的数字，“竞标结果刚刚出来，你哥的公司以近乎完美的报价拿下了项目！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是在克制情绪，“而这个报价，和我们的底线数据分毫不差！”
这也未免太巧了。
时念心脏猛地一沉，“你觉得......是我偷了你的数据？”
“不是我想怀疑你，念念，除了你，还有谁能接触到我的电脑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