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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纠结折磨了他一夜。
旅馆的房间里堆满了酒瓶,陆砚深越喝越清醒,最后抵在臂间嚎啕大哭。
接下来一周,他没和乔以宁见面。
却每日在她的诊所外面候着,他会站在一株猴面包树下,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,浸湿了衬衫领口。
然后抬手看了看表——上午八点十五分,她该出来了。
诊所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乔以宁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,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,脖子上挂着听诊器。
她好像越来越瘦了,可脸上却洋溢着充足的笑容,眼睛依旧明亮。
哪哪都好,唯独把他给忘了。
每次忍不住想上前,心里就冒出沈远修的那一句:爱和伤害并不能抵消。
记忆像一把钝刀,缓慢地切割着他的内脏,想起两人最后一面的场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