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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了？”艾萨克的声音带着沙哑。
卡尔坐起身，感到身L一阵酸痛，但精神上却出乎意料的清醒。他看着艾萨克，眼中不再是过去的抽离和冷静，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、坚定的执念。
“我看到了。”卡尔声音低沉，“一切。北极摇篮，记忆协议：奥米伽，以及……我母亲。”
艾萨克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从卡尔的眼神中，他读懂了一切。
“那些代码……奥米伽的蓝图？”卡尔问道。
“是的。你无意识地解析了它的一部分。比我想象的还要宏大和恐怖。”艾萨克点头，“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技术，而是一个旨在‘优化’人类文明的庞大工程。他们试图创造一个‘完美’的社会，但代价是抹去一切不和谐的真实，包括个L的自由意志。而你，卡尔，你是一个活生生的‘零度回响’，一个他们无法消除的漏洞。你是‘奥米伽协议’的反面。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你。”
卡尔攥紧了拳头。他终于明白了自已为什么会拥有这天赋异禀的能力，也明白了自已记忆空白的真相。他不再是被索恩利用的工具，他成为了被命运选中的反抗者。
“索恩的‘Nexus’，是唯一的希望。”卡尔沉声道，“告诉我，如何找到它。”
艾萨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在他联系你之前，我已经与他进行了第一次加密通讯。他给出了第一条线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