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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月,我开始在澡堂躲着工友,乳头肿得发疼,碰着衬衫都火辣辣的。淑芬给我拿来女式背心:将就穿吧,你这病见不得人。
第三个月,车间主任把我叫去办公室。他眼神古怪地扔来一包卫生巾:厂里女工反映,你总偷拿她们更衣柜的东西。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过。
我低头看自己发抖的手,皮肤细得能看见血管,像极了年轻时淑芬的腕子。
第六个月的厂庆日,淑芬弟弟灌醉我后,把我扶进女厕所隔间。
醒来时我脖子上套着丝袜,保安的手电筒光刺得眼睛生疼。
淑芬在厂长办公室哭诉:我家老杨是遗传病发作啊!她抖开那张盖着红章的诊断书时,我清楚看见她弟弟往厂长口袋里塞了条中华烟。
直播兴起后,淑芬说那是进口特效药,可每次注射完我都想吐。直到去看了医生,老教授盯着我变形的锁骨惊呼:这是己烯雌酚过量!九十年代就禁用了!
淑芬总说:要不是我,你早被当变态枪毙了。
可我翻出她藏了二十年的药瓶,标签上分明写着:雌二醇,每日剂量0.5mg,而她给我注射的,是5mg。
我发病最厉害那年,淑芬弟弟升了副厂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