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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嘶哑着问，许久没有开过口，一说话，声音非常干涩。
这里的医务人员不让她下床走动，也不准她出院，就连陆续在哪里，都不肯告诉她。
步渊脱下西装外套，叠好后放在沙发上，才正儿八经注视着她，“医生刚给你做完手术，切除了你脑部的肿瘤。”
病房内窗明几净，阳光十分柔和，撒在洛卿卿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，散发着淡淡生命的光晕。
真好。
心里喟叹一声。
他有些不忍心挪开眼。
洛卿卿只觉得他的眼神和以往有了很大的变化，却不知其中缘由，心里生出一丝忐忑，声音也不知不觉紧张起来，“……切除肿瘤？那我……还活着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步渊颔首点头。
“你还可以活很长时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