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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五点，林小川的电话打了进来。“姐，我在火车站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他们说……说不还钱就打断我腿。姐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林疏桐按下接听键，听见沈砚之在身后说：“我让人订了最早的车票，送你去杭州舅舅家。那边有星野的分公司，能安排你让些基础工作。”
“沈总？”林小川的声音带着惊讶。
“我是沈砚之。”沈砚之说，“林小姐是我重要的人，她的家人，也是我的责任。”
林疏桐挂了电话，转头看向沈砚之。他正弯腰捡地上的玻璃渣，晨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，在他肩头镀了层金边。“谢谢你。”她轻声说。
“不用谢。”沈砚之直起身子，掌心躺着半块碎玻璃，“但下次，换你帮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