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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痛苦。

放弃顾婉,确实是让他痛苦的事情。

顾婉冷笑了一下,“你这是在逼我做决定吗?”

江傲天能做出这样的选择,她并不意外。

只是,这确实不在她的计划中。

果然,人性是最难以判断的东西。

“我没有。

”江傲天痛苦地摇了摇头。

无论什么时候,她都不会逼迫顾婉的,更不忍让她伤心。

他终于肯看向顾婉了,哀求道,“算我求你,你认真的想一想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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