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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摔门而去后,春桃凑过来,眼里满是惊羡:阿妧姐,你真会虚实针
阿妧把锦缎铺平,银针穿入的瞬间,手腕已转出个极小的弧。
以前听人说过。她淡淡道,针尖在布面上一挑,半隐的金线忽然在烛光下闪了闪,像极了活物吐信。
三日后,屏风送进府衙时,据说知府大人当场拍了案。
刘管事脸上堆着笑回来,却在路过西厢房时,故意撞翻了阿妧的绣绷。
丝线散了一地,其中一根银线缠在他靴底,他碾了碾,冷笑道:运气好罢了,别以为能翻起什么浪。
阿妧蹲下身捡针,指尖在他靴跟处飞快一抹。
那枚缠丝纹绣针不知何时捏在她手里,针尾的倒刺轻轻刮过靴底的泥垢——她看清楚了,那泥里混着暗红的漆屑,与当年锦绣阁被烧时,李嵩马靴上的痕迹一模一样。
当晚,阿妧趁着值夜,溜进了刘管事的账房。
窗纸破了个洞,她伏在廊下,看着刘管事正往夹层里塞一张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