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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追你花了多少心思？调查过你多少次？还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，做了多少肮脏事？”
戎贺看着她，没来由地冷笑出声。
“戎氏职员搜集到指控他的证据，一字一句都是真的，并非都是凭空捏造。你若不信，随时可以查看。”
傅颜呆呆地看着戎贺，一时间，仿佛被问住了。
明明和容睿在一起四年，这些问题，她居然一个也回答不上来。
顷刻间，傅颜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她白着脸，不知是难以接受事实，还是难以接受这种事实，会是从戎贺的嘴里说出来的。
“颜颜...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