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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...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谈。
半小时后,俞陌在工作室会客室见到了程一航。昔日的顶流偶像如今憔悴不堪,眼睛下面挂着深深的黑眼圈。
谢谢你还愿意见我。他声音沙哑,我知道我没资格...
直接说事吧。俞陌打断他。
程一航深吸一口气：刘天宇上周被捕了,涉嫌多项刑事犯罪。我...我也在接受调查。他抬起头,眼中竟有泪光,我只是想来道歉。为一切。
俞陌沉默了片刻：为什么现在才来
因为直到昨天,我才真正听完了周若楠的专辑。程一航苦笑,你知道吗,我这辈子从没认真听过任何人的音乐,包括我自己的。但她的歌...让我想起了为什么二十年前我会爱上音乐。
俞陌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。她给程一航倒了杯水,示意他继续。
我准备退圈了。程一航说,但在那之前,我想做一件正确的事——实名指证天娱传媒的数据造假和奖项操纵。我有全部证据。
俞陌审视着他的表情,判断这是否又是一个陷阱。但程一航眼中的悔意看起来无比真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