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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佩刚才在他手里还是好好的，递给姜雪漪，她也只是轻轻拿在手里，再轻轻放到桌面上。
即使是内力深厚的武者，这样也做不到吧？“好了，你的头不会再痛。”
姜雪漪说。
辅大夫伸手摸了摸额头，以前不发作的时候额头也总是隐隐作痛，按下去更明显。
现在他揉按了一下，竟然真的没有那种闷痛了。
他猛地抬头看着姜雪漪。
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，他却在她神情里看到了年长者的沉静莫测。
辅大夫震惊地问，“姜小姐，你说刚才那是什么？”他看不到啊。
“死气。
死气，从哪里来的？”姜雪漪提醒他，“有些人的确是寿命将尽，自身滋生出死气来，但你的不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