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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后的表情是惊恐,还是和他吵架时那样红着眼眶皱着眉头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警察局里发来确认鉴定结果的消息。
柯明哲看着屏幕上确认死者身份几个字,迟迟无法按下那个蓝框。
柯明哲！走廊尽头传来宋舟带着哭腔的怒喊,她快步跑到柯明哲面前。
啪——
宋舟的巴掌狠狠甩在柯明哲脸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的脸被打得偏过去,左颊立刻浮现出几道红痕。
现在你满意了！宋舟眼眶通红,眼泪不断涌出,她嘴唇颤抖着质问,你凭什么还活着！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！
柯明哲缓缓转回脸,眼神依然平静得可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