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(第1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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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沈川对着手机应道，声音依旧平稳，听不出任何波动，仿佛苏晚提及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，“谢谢。”
电话那头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，或者根本懒得再费心思去揣摩他的感受。
苏晚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：“行了，就这样。挂了。”话音未落，听筒里只剩下忙音。
沈川慢慢放下手机，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。
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，手指抚过那片已经干涸、却依旧留下深色印记的地方。
指尖的触感是冰凉的布料和微微发硬的酒渍残留。他看了几秒，然后默默地将外套重新挂好。
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，打破了这片死寂。
她动作麻利地给沈薇换了点滴瓶，又检查了一下监测仪器上的数据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转向沈川，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同情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沈先生，沈薇的费用……今天又催了一次。主管说，押金最多只能撑到后天了，必须得续上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那几张刺眼的催缴单，又快速移开，似乎不忍多看沈川瞬间绷紧的下颌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