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9/4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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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老子…也算一卦。
陈瞎子浑身剧震！猛地扭头！
面包车昏暗的光线下,一张阴鸷的脸探了出来。嘴角那道狰狞的豁口,在阴影中如同咧开的恶鬼之嘴！
正是豁牙张！
第2章
豁牙张算生路我指他进死胡同！
破面包车的尾气混着机油味,熏得陈瞎子胃里翻江倒海。他像只被拎住后颈的鹌鹑,被豁牙张一个眼神,就老老实实地请上了车。车门砰地关上,隔绝了外面沈冰那锐利如刀的目光,也隔绝了陈瞎子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。
车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的混合气味。豁牙张坐在副驾,没回头,只是从后视镜里阴恻恻地瞥了陈瞎子一眼。那眼神,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,冰冷黏腻。开车的是个满脸横肉、脖子纹着蝎子的光头,眼神凶悍。
算命的,豁牙张声音沙哑,像是砂纸磨过铁皮,听说…你给刀疤指了条‘发财路’他刻意加重了发财路三个字,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杀意。
陈瞎子缩在后座角落,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,浸湿了油腻的衣领。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：张…张哥…误会…都是误会…我那就是…瞎猫碰上死耗子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