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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到我在她臂弯里越来越轻的重量,她慌了。
「唐非！我……我命令你不许死！你答应过我的,会守护我一辈子的！」
「唐非！」
「唐非你睁开眼睛啊！」
我吃力地抬起眼皮,好久没有看到她这样慌张失仪了。
我用力搜寻自己走马灯一样的回忆,哭的笑的,温柔的绝情的,什么样的温雅我都不曾忘记过,却唯独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原本的那张脸。
「把我的脸,整回来。入殓的时候……我的照片,在抽屉里。」
我强撑着吐出一句话,鲜血很快漫出唇,呛得我再难发出一个字。
再后来的事,我便什么都知道了。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