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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午膳,他定定地看了我片刻,才问道：
「我再问你一遍,你当真无人逼迫,即使......我将来弃你而去,你也愿意做我的妻子吗」
我点点头：「昨夜我和你说的,句句出自真心。」
顾云川松了口气,可眼神里,又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。
我没注意他的神色,只觉得有些困倦。
昨夜没怎么睡,刚刚又逛了半天,已有些坐不住了。
我说：「你有没有午睡的习惯我实在有些乏了,想去眯一会儿。」
顾云-川道：「我平日在画室作画,并无此习惯。你自去吧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