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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建设的眼神飞快地与丁康对视了一下,那瞬间的交流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,但我捕捉到了。他随即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,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肩,手心滚烫:去!怎么不去!你是我老婆,又是咱村受人尊敬的医生,你去给知青们捧场,他们求之不得呢!他语气笃定,仿佛我去了能给他增光添彩。
他拉着我回屋换衣服,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我做的衬衣,在镜子前左照右照,像个急于炫耀新玩具的孩子。老婆,你这手艺,绝了!见我眼神扫过去,他才收敛了些兴奋,但还是喜滋滋地扣着扣子。
就在他脱下背心,露出精壮的上身时,我的目光凝固了——在他左侧腰腹靠近人鱼线的位置,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、边缘带着细微齿痕的咬痕!颜色暧昧,形状清晰。
杜建设顺着我的目光低头,脸色唰地变了。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新衬衣套上,飞快地系着扣子,试图遮掩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解释什么。
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,率先移开目光,揉了揉眼睛,语气带着一丝倦怠:有点困了,走吧。说完,率先走出了卧室。
院子里停着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。我刚走近,就看到车筐里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雪花膏,铁皮盒子在月光下闪着冷光,上面印着友谊牌字样——这在供销社里,算是顶好的货色了,价格不菲。
我伸手将它拿了出来,冰凉的铁盒贴着掌心。
杜建设紧随其后出来,看到我手里的东西,瞳孔猛地一缩,几乎是抢一般从我手里夺了过去,反手就塞进了旁边丁康的怀里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丁康!他声音拔高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,你小子!白天借我车去接人,东西落了都不知道拿!这么贵重的东西,丢了算谁的他板起脸,语气带着点训斥的意味,那副强装的镇定,反而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