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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出门前,周艳灵眼神复杂地拉住我。
「要不要我……陪你去?」
以往,每年的忌日她都陪我过去,听我和妈妈聒噪。
可如今,她哪还有这样的资格?
我甩开她的手,冷声道:「不用!以后都不用!」
她看着我神色不明,可伸出的手还是无力垂落。
等我从墓地回来。
刚进门就看见闻继业拿着剪刀对着几条丝巾一顿乱剪。
一边剪一边笑骂:「老不死,你玩不过我妈,你儿子照样玩不过我!活该你们做一对死鬼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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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不要我……陪你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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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,她哪还有这样的资格?
我甩开她的手,冷声道:「不用!以后都不用!」
她看着我神色不明,可伸出的手还是无力垂落。
等我从墓地回来。
刚进门就看见闻继业拿着剪刀对着几条丝巾一顿乱剪。
一边剪一边笑骂:「老不死,你玩不过我妈,你儿子照样玩不过我!活该你们做一对死鬼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