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(第5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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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说她受刺激过度,精神崩溃了。
讽刺的是,她被送进了我曾经待过的那家精神病院。
一个月后,我去监狱探视秦天泽。
隔着厚厚的玻璃,我看到他坐在对面。短短一个月,他瘦得脱了形,头发全白了,眼神空洞得像个活死人。
他看到我,突然激动起来,拍着玻璃大喊：如意！如意回来了！她回来找我了！
狱警赶紧制住他。
她每天晚上都来找我！浑身是血！她说她好痛......秦天泽哭着喊,沈姨,求你让她别来了,我知道错了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