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人家都叫咱朱老八 (第4/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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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看看苏婳，再看看楚锁锁，“两个姐姐都漂亮。”
她伸手指着苏婳，“但是我更喜欢这个姐姐。”
摄影师马屁拍到了马腿上，想扳回一局，问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小女孩说：“这个姐姐看我时，眼睛里有光。”
楚锁锁撇了撇嘴。
要不是顾北弦在，她就挖苦这个小女孩了，什么眼光啊。
明明她更漂亮才对。
苏婳懒得和楚锁锁浪费时间。
她陪了会儿孩子，把支票交给院长，离开。
从头到尾，都特别低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