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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沉立刻低头，帽檐的阴影彻底遮住他的眼睛：“应该的。”他接过袋子，指尖“不小心”蹭到她的手背，触感温热。
女人没躲，反而轻笑了一声：“你们超市……招人的标准挺高啊。”
这话带着试探，陆沉没接，只是拎着垃圾转身：“祝您生活愉快。”
电梯门关上的瞬间，他摘掉眼镜，眼底的冷意再不加掩饰。垃圾袋里，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若隐若现。
三天后，陆沉换了一副金丝眼镜，拎着公文包站在云顶华庭2806门前。
门开时，扎着马尾辫的夏知雨仰头看他，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好奇：“你就是新来的数学老师？”
“对。”陆沉蹲下身与她平视，从包里变魔术般掏出一盒巧克力，“见面礼。”
小女孩欢呼着接过，钟婷从厨房探出身，围裙下是紧身针织裙：“陆老师来了？知雨，带老师去书房。”
一小时后。
“老师，这题我会了！”夏知雨兴奋地举起草稿纸，上面工整列着解题步骤。陆沉揉了揉她的头发——这孩子聪明得不像话，一点就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