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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沉怔了怔,转头看她。电影的光影在她脸上流转,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。他喉结滚动,声音低哑:“怎么会?”
他伸手拨开她颊边一缕发丝,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:“姐姐又温柔又妩媚。上次来看我打篮球,队友们都在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。”
以柠轻笑出声:“那为什么不给?”
“他们都配不上姐姐。”陆沉的目光灼热,像在黑暗中窥伺的狼。
酒精让以柠的思绪变得迟缓。她从沙发上滑下来,与陆沉并肩坐在地毯上。电影里男女主角正在拥吻,配乐缠绵悱恻,让她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涩。
“你知道林佑是怎么说我的,对不对?”她突然问,眼里蒙着一层雾气,“他是不是说过我很无趣?”
陆沉的眼神骤然变冷。他凑近她,呼吸喷在她颈侧:“姐姐为什么要在意那个渣男怎么看?”
“可是……”以柠的声音带着困惑,“我就是不明白,为什么男女之间非要那样……那样真的很有趣吗?”
陆沉低笑一声:“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就会忍不住靠近。其实女人也一样。会不会是……姐姐没那么喜欢林律师?”
以柠浑身一颤。陆沉的触碰像带着电流,让她不自觉地退缩,却被他牢牢握住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