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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是被妖火燎了一下，”他歪头，“要不您赔我件防火围裙？”
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赵无咎的脸沉得能滴出水。
他盯着姜小乙围裙上的豆浆渍，又看了眼油锅里翻腾的粉，最终甩下一句：“灵能者，不该在菜市场。”转身时，银灰无人机“唰”地拔高，消失在云层里。
检测草草收场。
姜小乙擦了擦额头的汗，一抬头就见苏晚照从摊子底下摸出张储值卡，塞到他手里。“小乙哥，这是众筹的删镜头的钱。”
卡面印着歪歪扭扭的字：“老板保命要紧，鸡蛋我出！”“战神炒粉，我们包场！”他翻到背面，密密麻麻的留言挤得像蚂蚁：“别被灵管局欺负，需要律师找我！”“我家有传家宝级防火围裙，送你！”
喉头突然发紧。
他想起老铁头教他颠锅时说的“摊子是根，人是叶”，又想起昨夜沈幼薇说的“活不过三年”。
风卷着油香漫开，他望着老铁头曾站的位置，轻声道：“锅还在，可这摊子……快成靶子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