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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乃青莲居士……”
“……店家，且先为我……满上一壶……”
陈默闭上眼，仔细地分辨着。这一次，他注意到了一些之前忽略的细节。那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含混，但背景里，除了风声和酒嗝，似乎还有一种微弱的、像是丝竹乐器的声音，缥缈得像幻觉。而且，那段底噪，那种老旧唱片般的摩擦声，不像是任何一种他熟悉的设备故障能产生的。
“晓薇，你学新闻的，对声音敏感。你听听这段底噪，像什么？”陈默把另一副耳机递给她。
夏晓薇戴上耳机，皱着眉听了半天。“奇怪……有点像……像那种老电影里，篝火燃烧的声音？但又不太对，里面好像还夹着……马蹄声？”
陈默沉默了。
“默哥，你说……昨晚那通电话，会不会不是恶作剧？”夏晓薇摘下耳机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，脸上写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猜测。
陈默没回答。他走到那台老旧的效果器前，仔细地检查着。机身，接口，线路……一切正常。那个他昨晚碰到的复位按钮，也和其他螺丝没什么两样，毫不起眼。
他试着长按、短按、组合按，但那个名为“aura”的界面，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“也许只是个巧合。”最后，陈默说。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