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6 (第1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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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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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开庭时,法院外已经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。
宋清秋在门口等我,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:孔德文,我们能谈一谈吗
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,同意了。
我们来到一个没有记者的僻静处,她的眼泪一下掉了下来。无论何时都强势精致的她,这一刻终于丢掉了所有的自尊。
孔德文,是我对不起你。
我平静地看着她,不置一词。
宋清秋哑着嗓子开口:爷爷他还好吗
我有些不耐烦了,转身准备离开:如今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如果你没有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