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肝癌晚期。
傅母急地直哭,多方联系专家试图找到匹配的肝/源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这真是造的什么孽,孩子刚没了妈妈,现在又要没了爸爸,你让念青以后怎么办
你等着,我去找棠月回来。
此时的傅西洲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,但还是一把拽住傅母的手腕,用着最后的力气,一字一句。
不要·········要去找她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傅西洲闭眼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从新西兰回来的半年,傅西洲每日每夜地工作,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,喝到胃出血住院更是好几次,等发现时已经有些晚了。
当时的医生给了傅西洲两个选择,一个是肝脏移植,但手术的成功率不高,而且术后可能存在着排异的风险,另一个是保守治疗,但最多也只能拖个三五年。
知道自己情况的傅西洲去了一趟新西兰,不过这一次他选择了远远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