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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窈慌忙扯住他的广袖,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:
晏辰!父亲还在高堂坐着!
这话如一盆冷水浇下。
陆晏辰望向首座,云老爷阴沉的脸色比玄色蟒袍更冷。
云舒窈的确痴心一片,可若得罪了掌着五湖漕运的岳父,云家的财帛与盐引,岂不是要化为泡影
许是温姐姐去备茶了,云舒窈倚在他肩头,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,她最是识大体,等礼成自会回来。
陆晏辰喉结滚动,重新落座。
司仪见状,匆匆省却三书六礼许多环节。
漫天红绸纷飞,陆晏辰却觉得每片落在肩头都似千斤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