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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手指僵住了。
缓缓抬头。
顾时夜。
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，我也看到了他眼底的惊诧，瞳孔微微扩大。
我赶紧埋下头，脑海中不断放映昨天晚上发生的画面，耳朵烧的剧红。
“开始吧。“他在主座坐下。
汇报过程中，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。只是当我讲解创意部分时，他总是挑一些没必要的问题。
比如研究数据到几点，为了赶方案加了几次班，昨晚干什么去了，眼下的黑眼圈为什么这么重……
“顾总，这是工作时间。这些问题可以等我汇报完工作再问。”我没了耐心，瞪了他一眼，语气严肃。
他吃了瘪，旁边同事一脸惊诧的看着我。我居然敢跟投资方叫板，真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