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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出那款江音婉说过的,姚颂芊最喜欢的玩偶,像一个渴望夸奖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给她。
姚颂芊眉头微动,却没有收下。
你不喜欢吗祁迟舟敏锐观察到她的变化,立刻问道。
曾经喜欢过,但现在看到只会想起从前不愉快的事,也就不喜欢了。
曾经,她就是因为这样一个玩偶,跟江音婉有共同爱好,成了江音婉霸凌她的由头。
姚颂芊声音平静,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。
祁迟舟毫不犹豫扔掉玩偶,声音沙哑着说：对不起。
这段时间以来,他对她说的对不起不下上百次,姚颂芊内心已经无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