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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附身了...我喃喃道,突然想起王莉莉书包里总装着安神药。原来不是失眠,是在镇压什么东西。
当晚我发烧到39度,母亲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符水：喝了就好。碗底沉着几片暗红色的花瓣,散发着铁锈味。
这是什么我虚弱地问。
母亲的手突然颤抖：苏...苏家的驱邪药...她的眼神躲闪,手腕内侧露出陈年疤痕——和陆家祠堂里供奉的族谱画像一模一样。
（闪回：十年前雨夜,母亲穿着沾血的白裙站在天台边缘）
高烧中我梦见自己站在手术台上,无影灯刺得睁不开眼。主刀医生掀开我的额头,露出里面嵌着的翡翠色晶石：陆家继承人,终于醒了。
陆沉！陆沉！林小满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。她举着手机,屏幕上是偷拍的王莉莉日记照片：你看这个！'陆家那小子是活祭品,苏媛的魂魄附在他左眼里'...
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左眼,指尖传来灼烧般的疼痛。镜子里,我的瞳孔正一瞬变成琥珀色。
第二天早自习,王莉莉的座位空着。班主任说她请了长假,可我们却在天台发现了她的校服——被撕成布条挂在栏杆上,中间摆着一面完整的铜镜。
镜中浮现王莉莉苍白的脸：陆沉,你母亲当年用苏媛的眼睛救了你。现在该还债了...她突然咧嘴一笑,整张脸像蜡一样融化,露出下面苏媛青灰色的骷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