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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他床边,握着他冰凉的手,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说话。
仿佛只要我的声音不停,他就能听到,就能醒来。
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过去,那些曾经被我认为是寻常、如今却珍贵到奢侈的画面,在脑海中一帧帧地回放。
你刚出生的时候,那么小一点,皱巴巴的,像个小老头。护士把你抱到我怀里,你一哭,我的心都要化了......
你第一次叫妈妈,含含糊糊的,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你爸爸当时......沈遇白当时还笑我,说我想听想疯了。可是第二天,你又清清楚楚地叫了一声,你知道吗,妈妈那天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。
还有你第一次走路,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,口水蹭了我一身。你生病前,最喜欢骑在爸爸的脖子上,挥舞着小木剑,说自己是打败怪兽的大英雄......
说到最后,我已经泣不成声。
言言,对不起......是妈妈没用,没能保护好你。
就在这时,王浩律师打来了电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