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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前头,船舷上立着个醒目的身影。
陈宇正解渔网缆绳,粗麻绳在掌心勒出红痕。海风掀他湿透的衬衫,肩胛骨上月牙形的疤露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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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岁被渔钩划的,他甩胳膊时,肌肉线条在光里流,像被浪磨过的礁石。
陈小子,收成不错!
王伯举着鲅鱼喊。他咧嘴笑,白牙亮,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脖颈,在古铜色皮肤上冲出道水痕。
扛海蛎子往水产铺走时,他的目光被拽住了。花店木架上,向日葵正仰脸朝着太阳,金黄花瓣泛着琥珀光,像被阳光吻透的火。更晃眼的是侍弄花的姑娘,浅蓝裙角被风掀起,露着纤细脚踝,帆布鞋沾着泥。
看啥
王伯肘撞他,前年从南方来的林丫头,花店比城里俏。
陈宇喉结滚了滚,把海蛎子箱往墙角一放,指尖在粗布裤上蹭。渔网勒的茧子刺痒,像有什么要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