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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即将说出妈妈的那一刻,程景聿猛地冲进病房抓住许清妍的手腕,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是你干的。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许清妍害怕,但她还是回道：景聿,你弄疼我了,什么是我干的呀,你在说什么。
程景聿攥着她手的力道不断加大,勒出一道鲜红的痕迹。
你还装傻！
他目光转向程年：不仅装傻,还教唆程年认你做妈妈,许清妍,你就是故意把她逼走的对不对！
许清妍泪水积在眼眶中,不断往下掉。
服软向来是她最大的优势,每次只要她一掉眼泪,程景聿便顾不得其他,永远会对她服软。
景聿,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什么她,什么教唆,我不知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