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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是点头，随后又摇了摇头：“我……也说不清楚。”
望着前方的叶无舟，疫医黑色诡异的鸟嘴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表情，但依旧透露着困惑的情绪。
“好像是有些印象，可却又好像什么都记不清，就像是所有东西都被一层浓浓的雾气阻隔，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。”
疫医低下头缓缓述说着，声音开始脱离之前的嘶哑低沉，语句也逐渐变得清晰。
就像是叶无舟记忆中的那个人，又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疫医：“实际上，我之前只是忽然想起了这个名字，并且突然知道了你在这个地方，就好像……就好像有人把这些信息，全都塞进我的脑袋里面。但我对你，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，直到刚刚你走进房间……”
疫医再次抬头看向叶无舟，也许是因为房间足够明亮，原本诡异的鸟嘴面具看上去似乎正常了许多。
“我才认出了你，你……就是叶无舟。可你为什么是叶无舟？我又为什么会知道你？这些事情……我都不清楚。”
疫医摇了摇头，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困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