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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秀秀感到一阵恶心,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,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她强压下怒火,头也不抬地回道:“没兴趣。”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,手指紧紧攥住秧苗,指节都泛白了。
刘二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蜡黄的脸皮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皮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”他阴测测地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时故意踩倒了几株刚插好的秧苗,泥水溅起老高。
李青元皱起眉头,眉心拧成一个“川”字。他低声道:“秀秀,这人怕是要去叫帮手。咱们今天先回去吧?”他的声音里透着担忧,眼睛不时扫向村子的方向,肌肉不自觉地绷紧。
方秀秀握紧了手中的秧苗,指节发白。她想起去年王家庄的二流子来骚扰她时,被她一锄头打跑的狼狈样,那家伙抱着脑袋鼠窜的样子至今想起来都让她想笑。
“不用怕。”她故作镇定地说,声音却微微发颤,“这种无赖都是欺软怕硬的,你越怕他越来劲。”
李青元暗自叹了口气,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匕首。
他默默祈祷不要用到它,但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上的纹路。
不到半个时辰,田埂上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鄙的笑骂声。刘二领着两个通伙气势汹汹地赶来,三人走路歪歪斜斜,显然喝了酒。
为首的壮汉记脸横肉,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嘴角,肩上扛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棍,另一个瘦高个腰间别着一把生锈的柴刀,走路时刀鞘拍打着大腿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“小娘子,今天可由不得你了!”刘二狞笑着跳下田埂,泥水溅起老高。他伸出脏兮兮的手,就要去拽方秀秀的手腕,“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