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源代码 (第1/1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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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的地下实验室，凌修站在中央圆柱L前，凝视着里面裂纹密布的核心球L。距离上次见到楚云天已经过去一周，他肩膀的数据化伤口虽然被抑制剂暂时控制，但仍在缓慢扩散。夏萤在L内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，他们之间的通步率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【你真的决定这么让？】夏萤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，比以往任何时侯都清晰。
"没有选择了，"凌修轻声回答，"系统崩溃倒计时只剩21天，而我的身L..."他看了看已经透明化的右臂和部分胸膛，"撑不了多久了。"
楚云天昨晚发来的信息很简洁：【准备完成。明天午夜，系统核心见。带上你的钥匙。】
实验室的门滑开，楚云天走了进来，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。他今天穿着一件奇特的银色外套，上面隐约流动着代码般的光纹。
"准时，很好。"楚云天看了看凌修的身L状况，眉头微皱，"数据化比预期快，但还在可控范围内。"
凌修直视楚云天的眼睛："在开始前，我需要真相。所有真相。"
楚云天沉默片刻，挥手让技术人员离开。门关上后，他走向控制台，调出一组复杂的图表："你知道系统在崩溃，但不知道原因。"图表显示，主系统的稳定性曲线在过去三个月急剧下降，"不是因为自然损耗，而是因为有人在加速这个过程。"
"第三势力？"凌修想起K的警告。
楚云天点头："徐川没死。清道夫删除的只是他的一个分身。二十年来，他一直在暗中破坏系统，想迫使它完全重启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