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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!”
她转过头,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帝释天
她脑子里一下跳出帝释天杀害一双儿女的画面,浑身杀气蔓延,血红的眸子被仇恨笼罩着
“娘子”帝释天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立刻上前去,“娘子,你哪里不舒服?凤无邪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噗嗤!
一把匕首刺穿了帝释天的腹部,顾惊鸿的声音阴森发寒,“帝释天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”
帝释天身形摇晃了一下,紧紧的抓住顾惊鸿的胳膊,“娘子,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了,没事,你跟我回家,我会让你想起来的”
顾惊鸿抽出匕首,冷冷的看着他,“住口!谁是你娘子,你这个禽兽,就算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
帝释天的白色长袍被鲜血染红,他捂着伤口,看着她的眼睛,想要确认她是不是被凤无邪控制,可她眼里是无边的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