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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雅给我的印象比想象中更好。她很聪明,很礼貌,而且很努力。
但我也感觉到,她对孙墨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上司下属关系。
当我提到孙墨轩的时候,她眼中闪过的不是平静,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。
那种情绪,我见过。
那是爱而不得的眼神。
第四章
一周后,我和孙墨轩的第二次约会安排在了一个艺术展览上。
这是一个现代艺术展,展出的都是一些年轻艺术家的作品。环境很优雅,适合聊天。
我们在展览入口碰面。孙墨轩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,看起来比上次更加轻松一些。
您对艺术有研究他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