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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谁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带着审视,声音里还带着点刚从演武场回来的沙哑。
回三公子,这姑娘不知从何处坠落在府门前,穿着怪异......管家连忙回话。
三公子林砚之恍然大悟。是了,陈景珩有个双胞胎弟弟陈景琛。虽为双胞胎,先生的陈景珩是二公子,后生的陈景琛便是三公子。两人容貌一般无二,性情却差得远——陈景珩沉稳坚毅,早早随父习武;陈景琛跳脱灵动,更爱舞文弄墨。史料里关于陈景琛的记载极少,只说他后来弃武从文,在江南定居,难怪她刚才会认错。
陈景琛显然没心思追究她的来历,侧身让开了路:随我来。
穿过两道回廊,来到内院正房。床榻上躺着另一个陈景珩,面色苍白得像张纸,额头上敷着块布巾,呼吸微弱。这才是真正坠马昏迷的二公子陈景珩,眉眼间比陈景琛多了几分沉静,少了些跳脱。
二哥他从马背上摔下来,后脑磕在石头上,已经昏迷两个时辰了。陈景琛的声音低沉了些,带着担忧,大哥在北境督战,府里能拿主意的只有我,可别出什么事才好。
林砚之走到床榻边,按照现代急救知识检查。她轻轻掀开布巾,看到后脑有个血肿,触诊时陈景珩的眉头皱了皱,却没醒。找块干净的布,蘸着温水擦他的额头和手心,保持室内通风。她一边吩咐侍女,一边回忆史书里的记载,对了,别给他灌汤药,等他醒了再喝些清粥。高热时用酒精擦拭腋下和脖颈,没有酒精就用烧酒代替。
陈景琛站在一旁,抱臂看着她熟练地指挥,眼神里的怀疑渐渐变成好奇:你怎么知道这些寻常大夫都讲究趁热灌药。
家传的法子。林砚之不敢看他,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太多情绪,我祖上是走方郎中,专看跌打损伤。
那天傍晚,陈景珩果然醒了。侍女来报时,林砚之正在偏厅啃馒头,听到消息差点把馒头屑呛进气管。她放下馒头跟着侍女往内室走,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——她终于要正式和他说话了,和那个只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