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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走？”如果我不是咬着嘴唇，眼泪大抵真的要掉下来了。
“我过不去！”女声低了下去：“小东，一直来你所做的我都明白缘由，也能够理解你一路来一直一直的苦衷，可我还是过不去，我，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，可却不得不——”
“我去告诉小凤，我和她不可能，我要你，也只有你！”我真的慌张了。
“不！不行！”女声断然否决：“没有小凤，我不可能拥有你，甚至一辈子我们都不可能拥有彼此，我没那么容易还阳，乃至仙界脱困，更加没这么容易！
我们，我们都已经是绑在一起的人了，彼此这辈子大概率是谁也离不开谁了！”
水波叮咚，我们沉默了很大一会，女声才又继续：“小东，答应我一件事！”
“当然！莫说一件，便是一千件，一万件，我也都答应你！”
“不，这不是别的！”女声沉默了好一会，才又继续：“答应我若未来有一天，你要给我带上戒指时，必须制作一对，若不嫁便罢，嫁人的话，我和小凤也必须在一起！”
“......好！”
终究霓裳还是选择让我追着白木禾报恩，而她选择和詹白凤一同留在莲域，如今已经三年过去了，让我有些意外的是，霓裳她竟然还记得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