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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:“谢先生,有些事儿我得先和您说清楚,老人家年纪大了,而且病情也比较严重,恢复的几率很小。”
雪花落在落在韩雅乐的眉梢眼睫上,他随手拂了去:“我知道。”
他知道赵母的老年痴呆很严重,严重到能对亲生女儿下死手。
但是他想让赵母恢复一些,至少能认出季心月,那是她的孩子。
韩雅乐和陈医生一边聊着一边朝里边走着。
或许是太过专注,他忽然和一个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撞到了一起。
“嘭”的一声响,乔辰枫手中的热奶洒在了地上,他眉头一蹙,抬起头正要责怪两句,却撞上一双极其冷厉的眸子。
韩雅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你是……阿应?”乔辰枫眯了眯眼,试探性地问道。
韩雅乐英气的眉毛一拧,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