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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呢？”陆霆琛有些不放心。
“我是不是管的太紧了，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给过她自由，所以……所以她的病情才一直没有好转。”程熙尧有些看不懂了。
陆霆琛蹙了蹙眉，这个问题他早在很多年之前就跟程熙尧说过了。
程素素是个独立的人，有自己的生活空间。应该适当的给他自由，让她自己独立成长，有承担风吹雨打的能力。
“今天素素跑出去，遇上一个陌生警察，她居然……信任对方。”程熙尧有些不愿意相信。
“你早就该给她自由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，你不能保护她一辈子。”陆霆琛叹了口气。
程熙尧没说话，有些惆怅的坐在沙发下面。“暖暖明天过来，怎么办？”
陆霆琛可别乱说话。
“你怕了？”陆霆琛冷笑。“你胆子这么大，连我都敢绑架，还怕顾暖知道？”
“你为什么处处比别人幸运，凭什么？”程熙尧答非所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