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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中再次传来曹清明冷漠的声音，那声音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冰刃，直直地刺向牛丽：
“还有，你作为纪委副书记，我需要你利用你的职权，想办法给许建华找麻烦，最好是能将他送进去！”
牛丽握着电话的手猛地一紧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像是被寒霜侵蚀过的枯枝。
她的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纠结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。
但最终，她还是强装镇定，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：“好的，曹市长，我知道了。不过，市长，许建华的能力确实不错，工作上雷厉风行，很多难题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。为什么我们不能尝试着将他拉进我们的阵营呢？这样还能为我们阵营增添一大助力啊！”
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，只有电话里轻微的电流声在滋滋作响。
曹清明的声音再次传来，语气中满是冷漠，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：
“我知道许建华的能力不错，甚至可以说很强。我也不是没想过让他加入我们的阵营，毕竟有这样的人才助力，我们许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。可惜啊，他拒绝了我的橄榄枝。而且他野心太大了，现在居然开始针对我们派系的人，连人大副主任徐建都被他送进去了，他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我们的布局。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陡然变得阴沉，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灵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