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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恩指着自己脸上身上大面积的刺青，这些刺青正是他受戒律惩罚的结果，脸上脖子上甚至胸前后背，一大片一大片的刺青。这是遮掩不掉的。
“......”崇明说不出话来，也见过犯了事受黥刺的，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满身黥刺的......
“你犯了什么事？”还是沉钰最为冷静，并未因怀恩身上大面积的刺青而担忧。
“......”怀恩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你满身刺青，到底是什么事？”冷静下来的崇明要确认这一点。
这个大和尚实在不像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，他能犯下什么事呢？可这满身的刺青......加上流放西夷蛮荒之地的罪行，恐怕这大和尚真的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。
“他们说我，杀了人......他们说，我杀了人家一家，一百一十四口人。”怀恩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悲伤。
他说的不是我杀了人，而是他们说我杀了人。
“一百...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