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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菲菲早就把这事儿想得明白，要去福家求着传授葬符手？那恐怕自己以身相许嫁给福不符都不见得管用。既然何东学得这么快，自己为什么学不来，哪怕是学个似是而非的样子，看样子也很强大了，毕竟连徐师兄的符都被他化解掉。
“这个……哎……”
何东暗暗好笑，却表现出欲言又止。
“何师兄，有话直说！”
方菲菲看着似乎有门，至少比福家那些严苛的传子不传女、传内不传外的条款容易许多，顿时眼前一亮，连连追问道。
“这样吧方师妹。”
何东似乎是做了某个决定，笑道：“待子虚问道战结束，你再来这宝芝堂，我们一同参详一下福家的这套手法？”
“不行！”
果然不出何东所料，方菲菲从小顺风顺水，不管要什么东西基本都是予取予求，哪怕是这个据说是大人一手布置的楚门计划都想方设法挤了进来，在她的认知里，根本就没有所谓等一等、缓一缓的概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