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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烨有点憋不住火。
“这分明是故意为难人！”
“公安办案也得讲证据，就算报公安，高同学本人不承认，公安也是不能断案的！”
“这……”
徐烨没话说了。
他跟深哥查了这么多，难道一点用都没有，只能眼睁睁看着高逢春得逞？
朱意欢突然说：“如果高逢春亲口承认过呢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
不是汤主任要袒护高逢春，而是这不符合逻辑。
高逢春又是操纵舆论，又是匿名举报，手上都很隐蔽，可见他是一个聪明的人，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干过这些事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