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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这话的人，不是空流，而是其他的人，楚铭早就破口大骂。
凭什么人家女孩子牺牲自己成全所有人？
但说这话的人，偏偏是空流老和尚。
这个为了镇压冥界之门，而牺牲自己所有的老者！
楚铭知道，空流有这个资格说这话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玄寂叹息一声。
“师傅，徒儿只能去跟明月坦白。”玄寂道，“倘若明月不愿意，我们不能强求她。”
“这么多年，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，我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需要的道。”
“牺牲两字，太遥远了。”
“事到如今，多说无益。”空流道，“楚小施主争取的时间，只有一天。我们必须要在这一天时间里，完成这一切！”
